老太太似乎猜到他有这番说辞,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“提亲纳聘事宜,族中长老会安排的,至于婚房,你们年轻人确实不愿跟我这把老骨头住在一块儿,
放心吧,我已经帮你物色了桃源溪的一块地皮,打算在那儿给你们建一套婚房,你虽然不是傅家的家主,但也是傅氏的长子长孙,婚姻大事绝对马虎不得。”
傅云深松了口气,建别墅至少得半年时间,他可以利用这段日子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想娶的究竟是谁。
“行,那就听祖母的。”
老太太见他松口,顿时笑逐颜开,“这就对了嘛,早点成家,然后好好过日子,别学你那两个叔叔的,等他们年纪到了,够他们后悔的,
这建婚房的地皮我已经给你找了,你去联系祁家的建筑公司,他们家族是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,可以一次性给你提供优秀的建筑师跟室内设计师,直接一条龙服务到家,能省不少事。”
“好,我明天去找颜颜,然后跟她商量一下。”
“这才乖嘛。”
…
傅氏财阀。
顶层办公室。
阿琛推门而入,对着正埋首在办公桌内处理文件的傅北遇道:“三爷,罂粟回了消息,说这个任务她接了,让您准备好那三十个亿的佣金。”
傅北遇扔了手里的钢笔,轻轻朝后一仰,慵懒地倚靠在了椅背上。
“胆子还挺大的,我以为她不会接这个任务呢,呵,我真是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,你说她会是谁呢?”
阿琛笑道:“这还不简单,我再联系一下她,就说破狼想要跟她单独见一面,约她出来一探究竟不就行了?”
“不。”傅北遇摆了摆手,轻飘飘地道:“我改变主意了,暂时先不见她,因为我一提出这个要求,她很有可能会直接拒绝接这个任务,到时候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阿琛微微眯起了双眼,默了片刻后,试着问:“您是想暗中派人保护J集团的太子爷,只要罂粟一出手,您就能第一时间将她逮个正着?”
傅北遇扬了扬眉,邪睨着他,似笑非笑道:“怎么,你觉得我这个法子不太地道?”
“没,没没,您的法子很好,非常好。”
傅北遇伸出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,漫不经心地问:“祁言将时初跟那小混账带去哪儿了?”
“东郊私人别墅,那片区域戒备森严,普通人很难靠近,得调派顶尖特工去盯梢。”
“那就去调,给我二十四小时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,有什么异样,立马来报。”
“是。”
阿琛的话音刚落,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,元清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三爷,裴二少想要跟您通视频电话,他可能已经得知那份罪证被罂粟给盗走了,即将移交给裴大少,所以乱了阵脚。”
“你跟他说,罂粟不会轻易将那份资料交给他哥的,因为她还不确定能否从我的地盘上成功逃脱,只要她还困在帝都,那份文件就是她的保命符,她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。”
元清点了点头,“行,我这就跟他联系。”
“……”
…
同一时刻。
郊区别墅。
苏千辞从二楼下来,眯眼看着客厅里四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家伙。
苏四回来了?
她有些头疼的抚了扶额,轻咳了两声,淡淡道:“那个,谁是老四,自己自觉点站出来。”
好吧,四个凑一堆,她压根就分辨不出来谁是谁。
天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,面对四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玩意儿,整个人都是崩溃的,喊错名字认错人这种事儿,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上演。
这真不能怪她,同卵四胞胎,基因什么的都一模一样,更别提长相了。
平时在家里,她觉得哪个名字顺口就喊哪个,也不管能不能对上号。
小三爷从人群中走出来,还不等他开口,亲妈直接摆手道:“长得贼眉鼠眼的,一看就是老三,你滚一边去,因为你冒充不了你三个兄弟的,老娘闭着眼都能认出你。”
“……”
小三爷一阵无语,偏头朝亲弟耸了耸肩,表示爱莫能助。
小四爷浑身打了个寒颤,五官轮廓都拧在了一块儿,怯生生地向前挪了一步,“辞,辞姐姐,我错了,我不该胡闹的。”
苏千辞冷睨了他一眼,踱步走到他面前,伸手扣住他的胳膊开始给他把脉。
时初在一旁提醒道:“他没事,一进冷藏室,傅北遇就命人将里面的冷气给关了,我给他诊治过,没有寒气入体。”
苏千辞感受着小儿子平缓的脉搏,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下次再敢胡闹,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祁言踱步走到母子几人面前,笑道:“你们就在这别墅住着,有什么尽管跟我说,辞辞,我有事找你,咱们去书房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上了楼,直接进了书房。
祁言也不卖关子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你在帝都也需要一个新的身份,就去祁氏任职吧,你想做什么?”
苏千辞拧了拧眉,确实,她需要有份职业,这样才能更好的伪装自己?
“嗯……祁氏是地产业的龙头老大,正好我以前没被逐出家门时学的是工程建筑,那就这个吧,传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。”
祁言点了点头,“那我就将你安排进建筑公司,你也不用接什么单,画什么图稿,舒舒服服地待在办公室内修身养性就行了
“好。”
祁言见她答得干脆,不禁失笑,“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,也罢,你要真跟我客套,我估计会憋一肚子闷气。””
苏千辞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道:“放心,我跟谁客气都不会跟你客气的,咱们从小相识,一块儿在乡下长大,也算是同病相怜了,如今你有出息,我自然得抱紧你大腿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‘滴滴’
苏千辞的手机响了起来,掏出一看,发现是闺蜜明晨打过来的。
“我接个电话啊。”
说完,她踱步走到落地窗前,划过接听键后,挑眉道:“你这女人鼻子挺灵敏的,这么快就得知我进京了。”
话筒里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,不像个女人,整个就一男人婆。
“苏千饼,我明家虽然破产了,但好歹在帝都盘踞了那么多年,残留的势力足够让我查到你的行踪了,有空没,出来喝两杯。”
“行啊,老地方见。”
“哈哈,兄弟就是爽快,那就老地方见吧。”
“……”
听着话筒里传来‘嘟嘟嘟’的挂机声,苏千辞有些好笑。
这个火急火燎的女人……
“对了,祁言,你有查到明家当年是如何破产的么?”
祁言微微颔首,斟酌了片刻后,试着道:“跟明晨深爱的那个男友脱不了干系,换句话说,明家的破产全都是那个男人一手造成的,
只不过后来他销声匿迹了,我暂时查不到这名门望族一夕间败落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。”
苏千辞何其聪明,听他真的一点拨,立马就明白了。
“行,我出去一趟,她可能心情不好,想让我陪她喝两杯。”
“嗯,你小心点,外面有不少人盯梢,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,别让后面的尾巴跟上了,怪恶心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…
苏千辞抵达酒吧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她围着舞厅找了一圈,最后在东南方向的角落里找到了明晨。
那是一个性感又时尚的女人,上身穿着吊带衫,下身穿着超短裙,身材凹凸有致,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十分醒目,清爽又干练。
她似乎跟什么人起了冲突,抡起酒瓶子就朝对方脑门砸了过去。
可对方没醉,哪会眼睁睁看着她一瓶子磕自己头上?
“你们几个,给我摁住她,一个落魄千金,居然也敢给我甩脸色,看我不扒了她的皮。”
下一秒,几个非主流少女摁住了醉醺醺的明晨。
“岚岚姐,人已经制服了,需要我们找两个混混好好伺候她么?”
谢岚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之色,“我手有点痒了,把她压过来,让我先甩两个耳刮子再说。”
“是。”
眼看着明晨被两个女人架着拖到了面前,谢岚缓缓抬起胳膊,然后对着她的俏脸就扇了下去。
预期的巴掌声没有响起,反倒是谢岚‘啊’的惨叫了起来。
“疼,疼疼疼。”
顺着手臂往上看,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胳膊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,也没见对方用什么力,可空气里却传来了刺耳的骨裂声。
疼!
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而来,压迫得她一连惨叫了无数声。
苏千辞猛地用力甩开了她,然后一个劈腿过去,扫开了架着明晨胳膊的两人。
“你,你是谁?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,也敢在这儿撒野,是……”
‘砰’的一声闷响。
苏千辞直接一拳头砸过去,将对方的几粒门牙给砸掉了。
“警告你们,老娘是练家子,不想死的话就滚一边去。”
“……”
苏千辞一旦沉了脸色,露出强大的气场,还真没人敢凑上来。
她没打算在这儿继续待着,架起明晨的手臂扶着她朝门口走去。
出了酒吧后,苏千辞将好友扔进了车厢内,“老娘还打算让你请我喝两杯呢,结果倒好,成你保姆了。”
…
翌日。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,将凌乱的卧室照了个通透。
床上响起一道轻喃声,下一秒,躺在上面的女人翻了个身,将自己大半个身体压在了旁边另一人身上。
接着,一阵尖锐的惨叫声响起,明晨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。
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身子,她嘶哑着喉咙干吼道:“完了完了,老娘被人给睡了。”
苏千辞撑着床板坐了起来,阴嗖嗖地问:“你认为我有那条件将你给上了么?”
三秒的怔愣过后,明晨豁地转身,看到苏千辞的那一瞬,她‘啊’的尖叫了一声,然后扑过去跟她来了个熊抱。
“辞辞,我昨晚真的没翻车吧?”
苏千辞翻了个白眼,咬牙道:“以你这狂野的车速,不用怀疑,总有一天会翻车的。”
“……”明晨嘎了嘎嘴,抱着脑袋沉默了片刻,然后又开始咋呼起来,“我记得我跟谢岚起了冲突,她人呢,你有没有帮我教训她?”
苏千辞轻嗯了一声,“折了她一只手腕,那女人谁啊,你不会没节操到跟夜场一个女混混撕逼吧?”
明晨轻呲了一口,咬牙道:“她叫谢岚,是祁氏财阀旗下幸福地产的建筑师,你知道的,我也在祁氏任职,公司有个参加国际建筑师大赛的名额,她怕抢不过我,所以整天凑我跟前来恶心我。”
祁氏财阀?
幸福地产?
苏千辞扬了扬眉,还真是冤家路窄啊,她记得祁言给她安排的职务就在幸福地产。
“小晨子,那谢岚在公司任什么职务啊?”
“总建筑师啊。”
苏千辞扯嘴一笑,得嘞,祁老三,看来未来一段时间你的公司会很热闹很热闹。
尼玛,总建筑师啊。
昨晚上她将人家的手腕给掰断了,彻底结下了梁子,她要是去任职的话,那女人还不得当场扑上来跟她撕逼?
呼……
头疼!
“咦,苏千饼,这是什么地方啊,看上去挺高端上档次的,你丫这么好,开了总统套房给我睡?”
苏千辞摆了摆手,有些不耐烦地道:“这是祁言的私人别墅,别瞎嚷嚷,丢人。”
祁,祁言的私人别墅???
明晨瞪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苏千饼,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我老板啊?还搬进人家住处了,卧槽,卧槽槽槽,我怎么感觉错过了一个亿?”
苏千辞懒得理这男人婆,翻身下地后,踱步朝洗手间走去。
明晨踉跄着滚下了床,大步冲到落地窗前,刚准备推开窗户门将脑袋探出去,这才惊觉自己没穿衣服,吓得又连忙退了回来。
“艹,苏千饼,你以后能不能别对我耍流氓,将我扒个精光。”
“……”
…
明晨吃了早餐后让时初送她回公司上班了。
苏千辞原本想跟她一块儿去的,但转念一想,又放弃了。
她将霍词叫到书房,吩咐道:“你去查一查J集团的太子爷,弄清楚他的生活作息,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,争取一次性取了他的命,完成这场暗杀任务。”
霍词有些犹豫,默了片刻后,试着道:“老大,J集团的太子爷今年才六岁,您之前不是立过誓,不杀老弱病残么?”
苏千辞微愣,待反应过来后,猛地一拍脑门,“我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,平日里接的单子都是成年人,久而久之习惯将暗杀的对象当作成年人了,J集团的太子爷才六岁么?”
霍词翻了个白眼,J集团的老板今天才二十七八,他儿子能有多大?
六岁已经算是早婚早育了好不好。
“确实才六岁,而且是个没妈的孩子,挺可怜的,您真的要杀么?”
苏千辞蹙了蹙眉,有些犹豫,“可任务已经接了啊,要是毁约,我得赔对方十亿,尼玛,裴老大的那笔佣金都没到手呢,我还得反过头来自掏十个亿???”
霍词满脸疑惑地看着她,不解地问:“小九不是已经将那份罪证盗取出来交给你了么?你直接传真给裴老大,让他把钱打给你啊。”
苏千辞冷睨着他,阴嗖嗖地道:“我现在被傅老贼困在帝都,如果身份暴露,那份资料就是我唯一的保命符,若是交给了裴老大,我拿什么做筹码,跟傅老贼换取一条生路?”
额……
“那我爱莫能助了,任务您已经接了,如果不想赔偿违约金,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将人给杀了。”
苏千辞转了转眼珠,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,“那就让小九替我执行这个任务,那丫头反正没啥忌口的,逮谁杀谁,交给她了。”
“……”
师父当成这样的,也是没谁了。
…
幸福地产。
总经理办公室。
玻璃门被推开,一身职业套装的谢岚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昨晚被苏千辞折了手腕,如今整条胳膊都吊在胸前。
“郁总,您找我何事?”
办公桌内的郁总缓缓抬头,看到她打着石膏吊在身前的胳膊后,不解地问:“你这手臂怎么回事?”
一提这个,谢岚的俏脸上就止不住的升腾起了一股股怒火。
想到昨晚那个该死的女人,她就恨不得上去狠狠撕烂她的脸。
可那女人走得干脆,等她缓过劲来想要去围堵的时候,对方已经跑没影了。
偌大的帝都,她上哪儿去找一个无名小辈?
所以这口恶气,她只能往肚子里咽了。
“没事,下楼梯摔的。”
她也只能这么说了,不然怎么解释?
坦白的说是被别的女人给折了么?
这脸她丢不起!
“你能来上班,应该没什么大碍,以后走路小心点吧,有件事跟你打个招呼,总部调派了一个建筑师下来,
据说是某位总监或者副总裁的……咳咳,你应该懂哈,等她过来后你好好安置吧,别得罪了人家惹得一身骚。”
谢岚听他说得这么暧昧,哪还不懂其中隐藏的含义?
又是那种靠肉体取悦男人,然后谋了个好差事的贱蹄子。
只不过这幸福地产可是她谢岚的地盘,管那贱人是谁的姘头,来了她的地盘,都得夹着尾巴做人。
“行,等她来公司后让她直接去设计部找我吧,我好好招待招待她。”
郁总淡睨了她一眼,提醒道:“适可而止,别把矛盾闹大了,这次安排的新员工来头似乎不小,总裁特助亲自出面了,我猜她跟言总有三分交情。”
谢岚磨了磨牙,跟祁言有三分交情?
一个靠肉体上位的贱人,凭什么跟祁言扯上关系?
看来她更加得好好招待招待这位有‘特殊关系’的新员工了。
…
出了总经理办公室,谢岚径直回了设计部。
她还有笔账没算呢。
既然监控找不到昨晚废了她胳膊的那个贱人,那她就去撬明晨的嘴。
如果她不说,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直接断了明晨一条胳膊。
正好她担心明晨抢了她的参赛资格。
若是在打闹中折了她的右手,她就无法跟她抢了,只能乖乖将参赛权让给她。
打定主意后,她回办公室的脚步一下子加快了许多。
七楼。
建筑设计师部。
谢岚大步走进了外层的大办公室。
她一露面,几个狗腿跟班就凑了上去。
“岚姐,郁总是不是又宠幸你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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